他仍穿着流连欢场时常穿的条纹西装,轻轻拍掉身上的墙灰和泥土,掏出口袋里的烟把最后一根噙在唇边,用考究的西洋火机点上,盒子随手一丢,不巧落在张启山脚边的一滩血里。 “陈队长,好久不见,没想到你还抽烟了。樱桃牌。抽的还是日本烟。”灯光太暗,他很想看清这位衣冠楚楚的故友,不由得想走更近,陈深却已上前一步,一只手闲闲地搭上了他的肩膀,一口烟喷在了他的脸上。“日本烟又怎样,抽日本烟,符合我汉奸的身份。”
评论(12)